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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地方,然后沉下腰,坐下去。

    “塞不进去的话还是不要勉强吧。”桂说,“太紧了,我有点痛。”

    “……给我闭上嘴吧你。”

    银时一边费力地把那根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边伸出手从边上扯过来先前脱下的衣物。他把那乱成一团的布料糊到桂的脸上,在桂想要拿开的时候打开他的手。

    “不要看。”他说。

    这时候桂已经差不多全部进到他体内了。肠道内层叠的软rou就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吸附上yinjing,给桂带来的是一种新奇,又夹杂着些许背德感的快感。这件事是怎样发展到如此地步的暂且不提,睡了自己朋友这件事产生的刺激是完全足以让他保持兴奋状态的。所以他的性器就在银时的体内胀大,把那窄小的地方撑得更开,加深了作为承受方的银时所感受到的胀痛。

    银时知道他们已经不能再贴得更近了,所以他把臀部翘起来,让桂的yinjing从甬道内抽出一些。这样的行为于插入者应当是很享受的——虽然对银时来说,过程中只有着全然的不适。掌握主动权才是最为重要的,他并不想从这荒诞的性交中获得什么快感。

    他只想快点把这糟心的一切结束,然后想个办法把桂脑子里那些黄色数据删除。

    “银时,你太慢了。”桂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放到了他的腰上,在银时出神的时候将他的身体往下一压。桂的yinjing于是捅到了更深的地方,甚至可以一直触及到身体内部那本不该由外来者造访的禁地。

    柱状的rou物碾过腺体,让一小股电流顺着神经一路爬到掌管理智的中枢,银时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好将奇怪的喘息声吞咽回胸腔。桂的喘息变得粗重,他扣着银时的腰,开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