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姚臻去而又返,取来干净的新衣。 陈顺中裸着身子从床上站起来穿衣服,那处也跟着晃得显眼,她低垂着脑袋不好意思直视。 见状,恢复衣冠楚楚模样的男人又忍不住暴露作弄人的本性:“昨夜可是爱到舍不得松嘴,怎么今天就不待见它了?” 姚臻极快地抬起眼皮觑了他一眼,又垂下去,齿尖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陈顺中走过去将人揽在怀里,自然地往那透着粉的脸颊贴了一下,经历过昨夜,他对她的亲昵,毫不掩饰和避讳:“嗯?” 怎么还要追问? 手环上他的脖子,整张脸却埋得更低,贴在胸前:“我哪里有舍不得!” 这里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紧挨的身体适时往前撞了一下。 腿根处一阵酸软,姚臻差点稳不住歪了身子,羞恼涌了满脸,却说不出什么厉害话去驳他:表哥,你又欺负我。 嗓音软得要滴出水来,陈顺中感觉还未完全沉下去的硬物隐隐又有抬头趋势,往后撤了撤拉开几许距离,嘴上却不饶人:哪里叫欺负,你若不喜欢,才叫欺负。 手掌摸上少女的臀rou,拧了一把,跟着问:臻臻喜欢吗? 问得姚臻语塞,左思右想,最后点头承认:喜欢。 两人温存得一时难舍难分,姚臻又推搡他:表哥该去上班了,江先生来了,我也该去听他授课了。 陈顺中听到这个名字便不大愉悦:“他来得到早。 她却不知他语气里暗含的敌意,只道:“我先时已安排他在客房安顿,表哥可要去打声招呼?” “总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