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吗?
们出门,我问她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程美敬手挡在嘴边,凑近我,“是兔子吗?” 她见我不回答,又补了一句,“耳朵很长,露出水面了,是兔子的吗?” 给我个洞吧,给身为地鼠的我一个家,让我钻进去。 求求了。 我鼻子出气,发出了“嗯”的一声,拽着淡然的喻棠上车。 喻棠问我她说了什么。 我斜他一眼,“她说她看见耳朵浮出水面了,问我是不是兔子的。” 喻棠脸“腾”地红了。 到家后我开门,旁边的喻棠还晕晕乎乎的,羞也不用羞这么长时间吧? 抬手一m0脸,得,发烧了。 怪我,应该是昨天穿了Sh衣服的缘故,我让他夹着温度计躺着,去找药。 吃完药我被他抱在床上补觉,还非得缠在我身上,喻棠不知道自己现在就跟个火炉似的,我都想拿他来烤r0U。 一觉醒来下午三点多了,我起来去外面挑了点儿蔬菜,买了只J,准备回家给喻棠炖J汤喝。 哪知道喻棠这病反反复复,今天晚上好了,第二天又烧起来了,我带喻棠去医院,挂号打吊针,请了几天假专心照顾他。 住院这几天我就差给喻棠把尿了,真的,不是我说,输Ye的这段时间喻棠尿格外的多,我医学常识不怎么好,都在怀疑那些吊瓶里的东西真的有被喻棠给x1收吗,会不会尿出来了? 我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举着吊瓶的胳膊酸,问他:“你说下一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