乩童之二
自己是球的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有什麽好看的?」姜羽晖的视线往下一撇,就见到脚下那颗血淋淋的头自以为风流的对她眨眨眼,偏偏空洞无物的眼窝以及结满血渍的头发让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可怖。 「等你长得b我高、全身洗乾净了再来跟我抛媚眼。」 「姜羽晖!莫欺人太甚!我是一颗头!是一颗头——!」血头在姜羽晖的脚下愤怒地蹦蹦乱跳,「你这是歧视!是歧视!我就被人割头杀掉身T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只剩下一颗头埋在这里,当然只能用滚的,或用跳的!还有!我还没Si掉的时候长得也很帅的!」 血头越说越愤怒,越跳跃高,最後与姜羽晖的视线平齐。 姜羽晖直接忽略後半句,「……你可以用飘的。」 「啊、对耶!呜噗!」经姜羽晖提醒,血头想起来他会飘这档事,就被姜羽晖一掌巴在後脑杓。 「噢——噗!痛——啊!够了!姜羽晖不要把我当球玩——呃啊!」 血头被姜羽晖咚咚咚的拍了几下——同样也在地上弹了几下——便被姜羽晖捧在手上。可喜可贺,挨了那几下,血头都要怀疑他的牙齿或骨头要断了。 「有人以为他是颗球,不是用滚的就是用跳的,完全忘记他会飘。我不把他当球玩不是挺对不起他的?」 血头内心泪流满面。从以前到现在,他总是被姜羽晖玩还无法反抗。他默默收拾掉内心的悲愤,「好了,说吧,你没事不会特地过来玩我。还是你真的是来玩我的?」 「想太多。」姜羽晖拍拍他的头权当安抚,「我是来问你事的。」 「您请问。」血头含泪。 「上个月月初,这里有发生车祸——」 「这一个多月来发生过很多次车祸。」血头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