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从许(少年情事/腿交R交/背入)
“好阿和,跪下。” 他垂着眼,冷眼看着贾诩用断肢撑着石板,爬虫般狼狈辗转,好一条带着伤的蛇。郭嘉只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在把过去和现在通通毁掉,贾诩是不是也这么想,他却不打算过问。最初骗着阿和厮混,两个人都还是半大孩子,哪里晓得个中门道,说是办事,其实也只白日里就挤在学舍窄窄的矮榻上蒙着寝被胡弄一通,心急起来连锁都顾不得落,捉对就亲,嘴唇挨着嘴唇,郭嘉是从来学不会闭眼和少说两句的,有时候招惹了贾诩,两个人较起劲,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总是郭嘉先看着贾诩那副色厉内荏的亲法笑出声来。他凑上去之前往往肃容盯着郭嘉看上半晌,抿着唇,眼神时不时往郭嘉嘴角偏,但凡下定决心可谓例不虚发,有股硬撑着逞凶斗狠的意气,亲人也好像在寻衅打架,执拗得可爱。只要郭嘉让他亲,不说话,熬不出数息他便红着耳朵拂袖而去,身后远远追着一个笑得喘不过气的郭奉孝。 年纪稍大一些,郭嘉便知道以把文和摸得硬了听他惊慌失措地叫学长救命为人生头等乐事,他挨两下便激动得满脸通红,眼泪和精一样擦不尽,很有意思。郭嘉那双攀花折柳的手,翻墙越户的手,那双写出经世策论的手,因为久病清瘦发烫的手……攥着他的性器拨弄,白的,红的。贾诩不知道自己都叫出了些什么,只知道把好话拼命往外掏,乱七八糟,不知所云,连好疼和继续都混在一处叫,在郭嘉剥出他开阖的精口时更是讷讷地只管哭——边哭边做,也要哭,也要做,放开便追着人家的手蹭,黏黏糊糊,不依不饶的。那本春宫讲的是男女情爱,货不对板,饶是郭嘉头回上阵琢磨半晌也未得要法,勉强找着了该有牝xue的地方揉搓,贾诩更是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对与不对都被摸得哽咽,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