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分香 (,结肠责,G)
他的头发,有意无意地问,恒娥素女,也顾念凡尘事么?月光下,他的眼瞳青幽幽的,让贾诩想到鼓乐天人回望垂悯的风姿,可是送给郭嘉的水精如意却充作yin玩,就在温书的桌案上捣得他说不出话来,这点少年心事也便成了怨怼,就此作罢不提。 或许他的腿就是那时废掉的。膝盖上的乌青,一道一道新添的血痕,踝骨上消不去的指印,被体液挂满的腿心,哪处都习惯了郭嘉抚弄把玩,用嘴唇和牙齿留下颜色,郭嘉贪恋这副柔韧健康,漂亮得像新长竹节般的身体,那股子一刻不贴着他就受不了的没骨头德行贾诩见了都替他害臊,可真有某时某刻,他以为,郭嘉离了他是不成的。 那也没关系,贾诩想,我们日后也会在一处,一起出仕,一起扬名立万,一起救世道于倾颓,到死了以后也会在史书里被排在一起。他甚至想过,若是郭嘉不幸早去,我是否有笔力去为他着书立诔?他那样的人,应该过怎么样的一生,功过如何?这点闲愁苦思在被选为弃子时豁然开朗,他相信郭嘉肯定能处理好一切,临行之前,他催马走到郭嘉身边,问,那你要给我留个什么名号? 郭嘉答,自然是什么好听选什么。 恶兽就很好听。贾诩阴恻恻地衔住郭嘉抵在他唇缝间的指节,恨不得咬碎了骨头吞下去,可是牙关打着哆嗦,呜呜咽咽地只吞下去几声喘,决心誓死也不叫出声来给他取笑,可惜,贾诩虽然管的住自己的嘴,却管不了郭嘉的嘴,他要弄,只会毫不节制地玩到贾诩爽过了头发起癔症,又被掐着后腰承认清醒,每一次都像搏命。贾诩喜欢这样,他既恨郭嘉,也恨月光,更恨辟雍学宫,就连亡郎香和醽醁酒,以至于广陵王,荀彧学长,也要恨上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