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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快一个月的病假,公司里堆积的财务报表果然杂多,你和交接的同事们仓促的打完招呼,就一头扎进成山的报表里头皮发麻的开始整理,忙的只顾上吃一顿简便的午餐盒子。 快到晚上你实在是要撑不住了,睁眼闭眼都是各种数字,两只眼皮在疯狂的打架,直到亲切待人的刘经理送来的一杯慰问咖啡后,你又强打着精神继续埋头奋斗,快到晚上十点你终于把堆积的报表处理的七七八八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你一天都心神不宁,心口咚咚做跳,总是想起临走前男友看着你时的那抹幽暗复杂的目光,他似乎想跟你说些什么,可到了最后他还是没有张口,你赶着进电梯也没有追问,如今想起来简直是后悔不迭。 你直觉认为男友有什么事瞒着没告诉你,而现在能让他瞒着你不说的事往往都不会是件好事,偏偏你的直觉一向是好的不准坏的准,因此打了下班卡就火烧火燎的赶回了家。 等到你回到家门前,找到钥匙拉开房门后,你终于知道一整天心神不宁的原因,男友隐瞒不说的事情是什么了。 家里没有开灯,四处漆黑一片,没有一点人声,客厅的桌子上摆着的早餐动也未动过,整个屋子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人气。 见状,你心里一咯噔,使劲蹬开脚上的高跟鞋,慌忙冲进卧室,悲切的期望着你的男友不过是和你怄气躲在卧室里。 直到你拍开卧室的天灯,看到空无一人的卧室床边就摆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加大码睡衣时,你心里那点小小的期翼眨眼间支离破碎。 再显然不过,你的男友在你走之后不久就走了,他连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