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又犯浑了
凉,岳铁花才发觉自己已经衣衫不整,被剥得只剩个亵衣堪堪遮住x脯,反倒是这小郎君,一件没脱。 这不公平! 岳铁花伸手g住了上官玄渊的脖子,揶揄道:“小郎君,脱人衣裳挺快,自己倒是一件不脱呢。” 上官玄渊低头吻了吻她脖颈,脖领上的淤青已经褪去大半,他声音喑哑:“寨主,帮帮我。” 受邀脱美人衣的岳铁花不再客气,扬手就扯开了上官玄渊本来就快坏掉的衣裳,撕碎的衣裳飘落在地,几片碎布还挂在上官玄渊的身上,着实有一番“b良为娼”的意味。 这般土匪行径,上官玄渊也得缓个片刻才能接受,只想调tia0q1ng让她帮着脱衣服,她倒好,一张手就把他的上衣撕个粉碎,像是又要霸王y上弓了。 岳铁花则不觉自己行为有何不妥,只愁着这小郎君的K子不太好撕,扯了好几下都还是很牢实。 上官玄渊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急sE鬼寨主已经试了好几次,都没撕开他的长K,期间还冒出了几句骂。 “寨主何不尝试正常脱法?” “小郎君说得极是!” 岳铁花急急地就要脱去他的长K,而上官玄渊则站着一边脱下自己所剩无几的上衣,一边低头含笑观察着寨主双目冒着y光。 “什么玩意?” 猛地一下,岳铁花就把小郎君的K子全都褪下了,一根粗棍忽然之间就弹了出来,打了她的脑门。 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岳铁花m0了m0自己的脑门,然后用两指夹起了这根打人的rguN,耐心地观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