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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每当我闭上眼睛,我的大脑都自动播放,我在自己裸露的肚皮上,从左往右划一刀,从上往下划一刀,再从西北方往东南方划一刀,最后从东北划向西南,直至我的骨架、内脏血rou模糊地袒露在我眼前,循环往复,血流不止。我以此来获得生命力,以肮脏的血腥的内心世界来获得一种见不得人的苟活的生命力。 有时清晨我醒来,睁眼看见躺卧在我旁边的人,他的鼻息平缓纯净,像他的人生一样顺坦稳定。我不知道他爱我什么,爱到可以在床上无条件熨贴我,臣服我,而我像一个无赖,有时候不管他想不想,我都仗着他爱我,我肆意欺负他,严丝合缝和他一起起伏。我还会强迫他摸我的疤痕,那条疤曾血rou模糊,就好像我梦里的一样,夹杂着恐怖和血腥的疤。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残忍的酷刑,他每次都会想哭。 我也算是个干过大票的人,跟着几位叔父见证过几单杀人事件,我的父亲曾经也是叔父之列,后来因为xi钱蹲大牢里去了。而他们的老大,是我的继父,他是一名由heishehui成功洗白的商人。他的亲儿子就是每晚偷偷和我睡在一起,被我在床上cao哭的他。我表面上是他们朱家的二少爷,背地里帮我继父处理一些棘手的烂摊子,再背地里、最不见得光就是我跟他们朱家的大少朱正廷暗渡陈仓。 他们现在很少叫我参与一些要偿命的事情,但成年之前我被迫站过在一旁,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废弃的破楼里开车转圈,轮胎摩擦声和害怕混杂兴奋的尖叫声响成一片,直到地上的圆圈被染成红色,连接车身和地上麻包的那条麻绳被扯断,麻包因惯性被甩到空荡荡的墙壁上,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