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番外
1.关于生病 等两人从亲吻中放松下来时,陈竹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头有些晕。 发烧混合着缺氧,陈竹躺在床上蹭了蹭凌沉俞的手心,“老公,我头好晕啊……” 凌沉俞先是被“老公”的称呼惊了一下,因为这个称呼大部分情况都是在zuoai时陈竹才会叫的。然后,他才发现陈竹的额头有些烫,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哭的还是发烧烧的。 他低下头亲了亲陈竹的额头,是发烧了。 “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凌沉俞心里有些懊恼,自己竟然没有早点发现,“这么烫,到时候烧傻了。” “不想去……”陈竹又往被子里蜷缩了一下。 “必须去。”凌沉俞把他从被子里捞起来,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给他穿上,带着陈竹下楼开车。 凌晨的医院很安静,没有多少人。陈竹发烧要在注射室挂吊瓶,凌沉俞就坐在他的身边,把他抱在怀里。 医院的椅子有些硬,陈竹坐得不太舒服,在凌沉俞的怀里蹭了蹭去的调整坐姿。 凌沉俞一手扶着他打针的手背,一手按着他的脖子,“别乱蹭。” 陈竹一愣,然后坏笑着伸手从凌沉俞的胸口一路向下,统统摸了一遍。 凌沉俞的下面很快就起反应了。坐着不太明显,但陈竹能感受到手下的巨物抬了头。 “老公,据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