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日
,我不在乎以后,我觉得现在的日子就很好,若我回沈家,我伯母她……” 说罢,她又把陶氏这几日曾上门讨粮讨菜的事说了一遍。 萧氏听完气急又为她心疼:“你这伯母怎如此的不要脸!罢了,那样的家你回去怕是又要被她再卖一次。” 想到她独自留在陈家守寡的未来她不得担忧提醒道:“只是香儿,我这次归家后不日就将改嫁,我就是彻底脱离陈家了,你若继续留在此,日后陈家的事就由村长族长他们说了算,我便再没有话语权。至于这田地是陈家的谁也带不走的,你留着守节他们倒是不会g涉收回还会多加照顾,可你没有娘家,等你哪日若想再改嫁离开或任何事,便也由他们说了算,你可明白?” 沈香儿明白她的担忧,萧氏走了,陈家就没有长辈做主,日后她想改嫁时,没有娘家撑腰出面,便只能听村长族里长辈安排,就算不改嫁,日后他们决定过继谁来继承陈家的田地,她可能也没有说话的地。 可现在她不是没有别的退路了嘛,现下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她坚定的点点头:“我明白的,我还是愿意继续留在陈家。” 萧氏也没有其他异议,两人便去了坟地上香烧纸,一应祭拜完后,她见沈香儿又从篮子里拿出一叠香纸,不由好奇道:“怎么还备了一份?” 沈香儿拿着东西走向另一边一个矮矮的坟包,萧氏这才明白,那是去年给小叔子陈晏之立的一个衣冠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