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N腹,窒息,耳光,攻围观凌N
的手臂上,耳边是铁链碰撞的声响,一时间只觉得呼吸都是痛的。 他垂下眼皮,难堪地闭紧了双眼,紧紧咬住唇瓣。 朦胧之中见地牢内似有一道人影,修长挺拔,像是某位故人。他隐约觉得自己和那人似乎是旧相识,可惜却记不起他名姓。林稚卿没有力气再想,恐怕,这一遭是真的熬不过去了。 烛火下那白如金纸的面容仿佛随时都快要死去,他的眉还因为久久未散的剧烈疼痛而紧绷着,唇角红肿出血,挂着不知哪个嫖客射出的精斑。 这个名噪一时的探花郎此时此刻倒像是个被人玩坏了的低劣娼妓。 楚别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自从林稚卿被做成酒器以来,楚别寒一直没有来看他。牢狱中多得是见风使舵之人,知道皇帝有意要折辱,便顺着心意叫他生不如死。 他并不心疼林稚卿,落得如今下场是这人咎由自取。他只是略感唏嘘,若非走到这一步,他还不知道相府一家到底什么居心。枉费自己对林稚卿掏心掏肺,早知有今日,不如当初便夺权囚禁,趁早断了他的春秋大梦。 侍卫探了林稚卿的鼻息,那人被这一番严惩下来气若游丝,俨然已经昏迷过去了。 酒器需要每日施针,这人身份特殊,御医又多配了一副涂抹的膏药给他,叮嘱着一日涂抹一次,否则会爆肚而亡。今天虽是惩戒,但贯有的流程却必不可缺。 侍卫掏出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和一只玲珑高颈瓶。 楚别寒目光落在手中的银针袋上,忽然出声道:“常恩,来时带的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