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爆了满满一壶的热浆,浊Y浸泡在精浊里面,一道一道褶皱
的花叶,捣一下就成了烂泥,揉出软烂的汁液。里面的红rouguntang潮湿的翻搅成一个漩涡,把杨贺往深处吸。 这就是稚嫩年纪的绝妙之处了,青涩的,刚刚发育成的甬道和zigong,第一次上课的小孩子一样,戳弄一下就哭的停不下来,蜷缩成一团。周可那种魅惑的得意的咯咯笑被冲散了,她的脚吊在杨贺的腰上,脚指头死死的勾紧,浑身都在哆嗦,瞳孔涣散,不自觉得翻着白眼。杨贺终于有一些报仇的快感了,他找回掌控她的地位了。 他插弄得更激烈,恨不得把她撕成两半,这个拖他下水的恶鬼,缠着他的烂泥沼泽。zigong口那处紧紧缩着,他发了恨,存了心要完全征服这具身体,不管不顾得撅着臀往那处猛撞。 树林深处一个男人趴在地上,抱着一个女孩猛烈地抽动下半身,口涎从大张着的嘴里滴落,“哼哧哼哧”的呻吟和rou体撞击的声音交响着,美妙的森林夜曲。远远看去就像是发了情的兽,看不出一个人的样子了,理智和斯文全无。杨贺从小出生在书香家庭,父母都是干部,一板一眼的教育要求他。与张婉在一起后做这档子事情也不太激烈,好像时时刻刻都要端着稳重的度。现在如同恶鬼附身一样,张着嘴流着口水,还拼命得捣,把自己整个人塞进女孩身体里一样。全然换了一个人。 撞进去的时候周可惨叫一声,整个身子像是被剖开了一样抽筋起来。杨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