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侧躺CX/骑乘/被C到骂人/抓脚踝后入/做到失神)
窗外的烟花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热闹以后,将寂静的黑夜衬得越发清冷。温泉酒店里的房间一盏盏熄灭了,大多进入睡梦中。 最顶楼的某一间房,从头到尾没有开灯,却在上演着最激烈的性事。 流在床上的yin液已经干掉了,宋听侧着躺在地上,手指紧紧抓着地毯上的毛,谢祤从后面抱住他,在布满咬痕的后颈又亲又嘬,胯下的沉甸甸的阳具整根cao进烂红湿润的xue洞里。两颗圆润紫红的睾丸抵着被扯得几近透明的xue口,rou刃时快时慢得往rouxue里顶。 “谢祤,够了。”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我不想做了。” 闻言,谢祤撑着手肘,搂着宋听的腰,往宋听微张的红唇上响亮地亲了亲,“你想,哥哥,下面还咬得那么紧。” 说罢,便在宋听鼓起来的肚子上揉了揉,并幅度很大地往宫腔里挺进些。脆弱窄小的宫腔夹着大量的浓精,还含了根jiba,顶了两下都被扯得变形。 宋听发出了声无力的呻吟,侧过头不想说话。 谢祤承认他确实做得厉害,有时候把宋听弄得格外可怜,但他就是忍不住,特别喜欢看宋听在他身下呻吟、高潮,最后无力挣扎只能被他任意摆布的模样。虽然第二天清醒过来会被狠狠斥骂,可谢祤犯贱地觉得很爽。 “最后一次嘛哥哥。”谢祤把宋听搂紧了些,在他耳边说:“你叫我声老公,我弄完就抱你去洗澡,然后我们睡觉。” 额前汗湿的碎发被细白的手指撩开,宋听看了他一眼,“真的?” “真的。”谢祤郑重地点头。 宋听抿了抿嘴,犹豫挣扎了一会儿,“...老公...” 声音很小。 谢祤笑眯眯地说:“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