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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沙漠边疆,且日常风沙四起,常有尘土落入屋里,而往来的客人脚底也带了些沙土进去,所以那黑色液体滴到地板时立马浸润到沙土里形成一些零零散散的泥土窝窝,刀客毫不在意周围人对他的注视,只不过从他踏入这间酒肆开始,各种意义不明的目光已经聚集在他身上了。 白衣刀客拂去一身风尘,在角落里一张破旧餐桌落座,将东西放置破旧木桌上,然后抓过茶杯倒了水,猛灌两杯才止渴,周围无人应声,只有无声的注视以及各种表情,这一切无一不显示白衣刀客的身份,赏金猎人。 这一身行装,其他人不免猜测他是路过歇脚的还是交任务还是说这里还有下一个被揭榜的家伙?于是纷纷细数自己的生平,故而人人自危。 直到一声清润的嗓音响起,阿来将手中餐盘搁置一边,简直不敢相信,又一次看到这个家伙了,他既惊喜又惶恐,他有一堆话想要问白衣刀客可话到了喉咙只吐出几个字: “大,大侠,打尖还是住店?”最终还是恐惧占了上风,可还是有点想问对方,还记得自己吗? “店里规模已经扩建得挺有规模的嘛,一间上房,马匹拴在门外,你帮忙照看一下,东西等会送上来。” “好嘞,娘你带一下大侠上去,我去给马匹添水加草。” 白衣刀客重新拿起那滴水的木匣跟着老板娘上了二楼,路过其他餐桌时能明显的闻到这股液体究竟是何东西。 他拉住老板娘众目睽睽之下耳语了一番,将木盒递给了对方,然后自己拿上钥匙进了房子,很显然,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不多时白衣刀客房间被敲开,阿来颤巍巍的将东西递给对方,还有一碗牛rou面和一壶酒。 白衣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