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生气了怎么办
露宿郊野,又听孙策说此处可能有狼,周瑜睡得异常警惕。夜半之时感受到身边人手脚都搭在了自己身上,周瑜熟练地抱了抱他,熟悉的乾元信香随着他的挨近笼罩周瑜周身。周瑜睁开眼睛想看看身边的人,却见一双明亮的眸子在月色中幽幽凝视着他。周瑜哑着嗓子问:“你是不是想要了?” 孙策笑了笑:“我还以为能在王允家中安安稳稳过完易感期,这几日我们要不好过了。” 周瑜情不自禁地想象了下他们赶路至半途,匆忙在路面解决的情形,又羞又耻。不过眼下的问题还是想要解决的,周瑜摸了摸他的性器,坚硬guntang宛如刚从火中取出的烙铁,周瑜有过体会,易感期的乾元不仅精力比平日旺盛,连那本就称得上骇人的性器似乎都要长上两分。想象着那东西残暴地闯进自己的身体,周瑜的呼吸都开始紊乱。孙策炽热的手掌在他身上各处摸索,敏感的乳尖、腰侧的痒rou,还有被他一揉似乎就要泌出yin汁的玉臀。好像在易感期的不是孙策,而是他自己。 “孙策……”周瑜想叫他把信香收一点,又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未免太为难人。信香若能轻易控制,便不是易感期了。但是他的身体处处都在呼应这股外来的信香,无法遏制的渴望冲击着他的防线,孙策甚至都没进去,他已经难以自制地开始呻吟。这便是被标记的后果吗?周瑜一边不受控制地向孙策索求,一边用仅存的理智反思着自己yin荡的行为。 见到周瑜这副样子,孙策反而不急于发泄。他握住周瑜的手,轻轻塞进他的腿间,好整以暇:“你先准备一下。” “我自己来?”周瑜愣了一愣。 孙策枕着手臂看他,不说话。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