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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这样的环境里吗? 「马文说维逸是轻生的。」大丰问道。 「那是他解释方式,谁动了他的财产,那是他自己不想活了。」 大丰用力垂了下桌子,「他害Si了维逸还不够,现在还要害季小姐,他这个王八蛋。」 「嘿!他不是只害他们姊弟好吗?而且这种事是永远不会满足的,他会藉由C控别人的X命进而满足自己权力的慾望。你也可以说他自以为是上帝了。」 大丰看了马尧一眼,「听说你也曾经被你父亲惩罚过,那些传言是真的吗?」 马尧苦笑着,「我想不管传言如何耸动,都不会b我实际遇到的还可怕。如果你听到的是亲眼看到肢解这个版本,那就是事实。在私人猎场里当猎人,猎杀手无寸铁的猎物,还得在特定部位刺下一刀,那也是事实………」 「等等,如果你不做呢?」 「那就永远别想出猎场,你得完成任务,猎人!」马尧说道,「不过还好的是,我还没被惩罚肢解,我是说肢解者,不是被肢解者。」 大丰脸皱成一团,「当你说这些事情时可以表现激动一点吗?这可不是闲话家常或没营养的八卦,难道你都没一丝害怕吗?」身为听者的大丰已经快吃不消,而他这个当事人竟然还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唉!大丰!我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从很久以前我就训练自己对这些事淡然,否则我早就活不下去了。当然,直到现在我还是会作恶梦,但也是很少了。」 「曹管家说你该去康愉医院的谘询单位寻求帮助,而不是让别人帮你打止痛针,当哪天这些伤口又被挖出来,你一定会痛上好几百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