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哥哥的野兽 02(C入)
攥紧,将稚嫩的乳尖可怜地挤出手心,在空气中颤颤巍巍被人用拇指揉按把玩。 “meimei~”白繁蝉不叫他哥哥了,他反而开始亲昵地称呼起了meimei,“想要哥哥的血跟你的混在一起吗?真浪漫。” 他的语气终于有了变化,夸奖她的尾调轻轻上扬,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情况——她的挣扎,反而让他得趣兴奋了。 常年酷爱各类极限运动,让白枫椋有着极健康的体魄,这种力量显然不是白繁蝉能够抗衡的。 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就能包住她纤弱的脖子,卡在甲状软骨上方顶着下颚,稍一收紧就可以把人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了下来。 白枫椋拇指按着她的嘴角,强硬地分开她的牙齿,俯身深深地探入她的口中,用舌尖蛮横搜刮着所有残留的血腥味,带回吞下。 他掐的位置不至于窒息,但她被钳制时仍然是无以言表的痛楚。按着嘴角的拇指也很用力,隐隐有刺痛传来。 这显然不是个愉快的前奏,是野兽单方面撕咬享用猎物的开始。 白繁蝉手脚并用地推他、踹他,凉被和床单皱起乱做一团,但并不能撼动白枫椋分毫。 他仍是居高临下、轻描淡写地用一只将她按在床上无法逃离,另一只手两指摸上颈侧的伤口。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这两根沾了自己血液的手指直接送进了meimei的花xue。 伴着下身被强入撑开的疼痛,耳边是他俯下身送来的毫无诚意的道歉:“不好意思,润滑不太够,可能会比较疼。要是meimei刚刚再咬深一点就好了。” 白繁蝉紧紧拽着他肌rou绷紧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