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在戴上安全帽之前,我习惯X把浏海稍微往後拨,免得待会因为安全帽的挤压而变形。当手指触碰到额头的某一处时,我不自觉停下动作,停顿了一秒钟,随後看向後照镜,一道平时都被覆盖在浏海底下的浅浅疤痕出现在眼前。 尽管已经过了很多年,但还是能隐约看见缝针过的痕迹,那是小时候爸爸在我头上留下的伤痕。额头上的伤痕渐渐淡化了,但当时心里所受到的伤却从来没有癒合过,直到现在,我仍清楚记得爸爸拿着酒瓶朝我挥来的模样。 因为是家人,所以我能毫不犹豫的说出我Aimama和小勳,可是对於爸爸,我甚至连违心之论都说不出口,爸爸对我来说就只是一个令人害怕的存在而已。 虽然是长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家人,但是我和爸爸并不亲,他的个X喜怒无常,平时不发脾气的时候沉默寡言,很少说话,也从来不会去关心或是g涉我和小勳的事情,可是就是这样的他特别让人害怕,我们看不出他的情绪反应,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突然爆炸,更不知道自己无意间说的哪一句话会激怒他,让他生气大骂。然而,b起像是不定时炸弹一样的他,最让人害怕的是喝醉酒之後的他,喝醉时的他不只会对人破口大骂,还会动手打人。 我记得我以前曾经问过mama这麽一个问题,在我还小的时候。 「mama,你为什麽要跟爸爸结婚?」 我一直不明白像爸爸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麽好?他不但脾气很暴躁,而且会酗酒,甚至还会打人,像他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