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在不伤到沈冬的情况下如何把现场几个男人枪杀当场
带来消息的下属还在他面前活动着,可于杜笙而言,这些来来去去沉灰色的人形,昏灰色的物体,就好比小孩在白纸上拿了灰色的笔乱涂出来毫无意义的涂鸦。 杜笙的整个世界随着沈冬死讯的确定而死去了。 啧,自己到底是生活在一个多么荒诞的世界啊?都已经死了,死人就该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不是吗? 直到僵化膨胀腐烂变成一堆袒露的白骨。 这群死人怎么还能动的这么欢呢? 这个世界真是荒唐! 荒唐至极! 看着真烦啊! 虫子吃叶子,鸟儿吃虫子,蛇再吃鸟,转眼又进了蛇獴的肚子,蛇獴又被狼给盯上…… 这世界的自然法则便是弱rou强食,而病态荒谬的人类社会硬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强者竟然需要承担起社会责任庇护弱者? 多么令人费解而虚伪,恶心又作呕的社会规则。 杜笙在彻底发现自己的三观与整个世界无法和解后,就对世界充满了失望。 他厌恶那些与自己外在没什么两样,沉迷在自己的信息茧房乐不思蜀的两脚动物。他们成群结队,让格格不入的杜笙显得格外寂寥。 那时候在人群中孤独到发疯的他压根想不到自己此生还能找到同类,内心时刻充斥着对其余人的杀心。但是他尚能克制,一是通过商业手段,他总能达到杀人的目的,兵不血刃的将内心沸腾的毁灭欲散去一些。二是他把家人做锚准,一旦有了冲动总会想想自身的家人把内心的野兽捆得更牢实些。 保持着这样的平衡,才能让他一个反社会维持住相安无事的日常,没有做出什么轰动世界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