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快释怀,色与味不可兼得。 林青末夹了一筷子给陈因坐,“你吃。” 他本来是想夹到碗里,想到什么却半路改了主意,直接举到陈因坐嘴边了。陈因坐受宠若惊,连忙张嘴。 最后这条鱼还是大半进了陈因坐的肚子,那碗剥好的虾rou则是规规矩矩地推到了林青末面前。 他爱吃虾,又懒得剥壳,快乐得像得了势的猫,就连陈因坐伸手摸他扁平的小腹也没有推拒,还很有良心地喂了他两口,一顿饭吃得黏糊糊的。 回到酒店不算早,林青末抢先去洗漱。 他洗澡慢吞吞的,陈因坐也不催。 哗啦啦地冲水声落到地上,酒店的浴室不像在学校,是半透明的,躺在床上能看见浴室里rou色隐约的轮廓,影影绰绰,看不真切,更放纵人湿淋淋的遐想。 从外面可以拉上帘子,当然,陈因坐没告诉他。 当林青末擦着滴水的头发出来,陈因坐已经把黏在玻璃上的眼神收起来了。他还是穿的睡裙,图方便,浑然不知道自己多考验人自制力。 “末末,”陈因坐朝他招手,“过来,宝宝。” 林青末趿着拖鞋乖乖地走过去,以为他是要给自己吹头发。不料陈因坐揽过他的腰,让他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扳过脸吻他。 一只拖鞋掉到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因为被迫仰头,脖颈绷直了,坦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