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事后清晨。
床单从中间撕烂,暴露里面雪白的床垫。后来动作激烈,撕开的床单被挤成条状,床垫所露出的面积变大了。四滩深h的痕迹看得明显,有一滩尚且是Sh的,浊Ye正从坐在当中的周幼里腿心淌出。 她放松,四肢摊开,两条腿落回床上,梁胥的X器从她腿心里退了出来。 包裹着白浆的r0Uj还未全软,仍是半y,深红,梁胥也翻身躺在周幼里旁边。 她呼x1得大声,喘息剧烈,带着婉转的轻Y,而梁胥一言不发地望着天花板。 他躺着,周幼里把手放在他手心里,他下意识握紧,想抓住她。 一时间谁都没有讲话。 她好像真的被弄得过分,筋疲力尽了,喘息声变小,眼睛也渐渐阖上。 但梁胥还很亢奋。 身T是沉重、疲惫的,JiNg神却相反,他的X器直挺挺翘起,迫切想要回到片刻前的xia0huN紧致之中。 周身已然陷入床铺,连翻身都费劲,他用仅剩的力气把周幼里的手牵到翘起的ROuBanG上,她轻轻一握,他又感觉到舒服,那种难耐的亢奋冲动也缓解了一些。 周幼里侧过身抱他,把下巴挤到他颈肩之间,用手软软地弄着,“爸爸好bAng,怎么这么久的哦,我都快累Si了……唔……” 声音因为叫得太久变哑,嘴巴也是,起了g皮,泛着白,被他咬出了两处伤口,她就这么疲惫不堪的、带着伤痕的靠着他的肩膀,一脸静谧和安心地窝在他怀里。 那安心让梁胥感觉到心动,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