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长安回望绣成堆7
去坐坐?” 我在看我的家乡啊,可乌珠似乎没有家乡这个概念,从他对他说过的故事里,一直是不断地迁徙和征战。 “这是送给你们国家的。”赵熹忽然变得很平静,这是他第三次离开汴梁城的怀抱,第一次是跟随父亲逃跑,在第二天回来;第二次是在金营,走上山岗他就可以看到玉带河,“我不坐,我只是觉得闷,才掀帘子。” 这是第三次。 乌珠很无所谓,甚至有些得意:“空着也是空着,你坐嘛,给吴乞买坐干什么,他不过是个保管的人,说不定以后是谁坐。”说这话的时候他有一点暗示和得意,并拉起赵熹的手:“刚刚我抱成乐去坐了坐,她一直在里面笑,我就说她——” 赵熹惊站起来,头触到了马车顶:“什么成乐?” 乌珠以为他傻了:“我们的女儿成乐啊?你跑什么?马在走啊!停车,停车!!” 赵熹连滚带爬地跌到地上,乌珠拉住他:“你这样太危险了!” 1 赵熹甩开他的手往前走:“成乐,成乐!成宁、成宁——” 乌珠说:“她们在前面呢,你叫她们的名字,她们也听不懂,又不会说话!” 浩荡的车队,衮冕、玉辂,使者、保护的兵员,都停了下来。 疯了! “你把我的女儿带出来了?” “不也是我的?” “——你也知道她们不会说话!”赵熹的声音变尖,他呼气,又吸气,“她们生下来还不到两个月!” “我知道,她们十月初三的生日嘛。”乌珠很疑惑地看向他,“你们汉人不让两个月的小孩坐玉辂车吗?” 风呼呼吹过,汴梁和太阳一样,看得见,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