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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苍兰味里,还夹杂着难以忽视的黑茶。 Arlen眼神在陈风赤裸的上半身停留了片刻,又缓缓移向旁边坐着玩手机的陈天。 “没事。”陈风拿着衣服回到了浴室,Arlen看到陈风光洁的脖颈上有一道深深的,难以忽视的牙印,而夹在苍兰中的黑茶,正源源不断的从陈天身上散发出来。 “你标记他了?”Arlen回想陈风身上的吻痕和指印,不难看出下手用力时花了多大的力气和时间。 “临时标记。”陈天说,“临时的。这不找你给他上个永久的吗。” 陈风换完衣服出来莫名觉得心情不错,他知道是自己身体里属于陈天的东西在作祟,陈天心情不错,所以他的心情也好。 这感觉挺新奇的,实质上,他和陈天的关联已经超越了血缘,如果陈天出了什么意外,他大抵也要出,当陈天落泪时,他也会眼酸,他们本就是一个受精卵分裂成两半,dna也相同的天作之合。 但这么直观地感到心中某个外来物质在跳动,快要跳出来一般的经历,倒是第一次。 Arlen见他出来,叫上陈天一起往外走。 陈风问:“去哪儿?” Arlen不解:“纹身啊。” 陈风看着陈天,陈天有一下没一下玩陈风的手,没说话,电梯到了,“叮”一声响。 陈风问:“你不纹吗?只有我?” 陈天:“没想好纹什么。” 这么说着,他的目光又一次扫过陈风的后颈,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摸了一把。 Arlen难以忍受,把他俩推进电梯。 腺体纹身的技术已经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