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最卑贱的人(小忠犬被前主人N,被送去老攻床上)
淮一跪着的那边。 “白公子要是想要个暖床的,开个口,底下有的是人排着队挨cao,就非要这个畜生不可?”邢诸带着满脸显而易见的厌恶瞟了眼缩在角落的男人。 “就要他。”不容拒绝的语气莫名的执拗,神色却淡淡的,似毫不在意。 白沐泽用指关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一时间安静地落针可闻,屏风后的侍人各个低眉敛目的,呼吸声都轻得听不见。 江淮一垂头跪在房中的一隅,收敛了气息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在雨中罚跪了几个时辰,又在屋里等了这些时候,双膝的瘀伤磨得他后背起了层层的冷汗,更何况还有衣下的那些小玩意…… 他着实有些跪不住了,此刻全靠毅力支撑勉力不让自己跌倒。 离他几步远处燃着只瑞兽紫铜香炉,那缈缈的白烟在空气中缱绻缠绵,他看着这烟,默默捏紧了拳头。 猝然,他听到了主人的应答。 “行,让他今晚伺候你。” 江淮一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他颤抖着唇想吐出点什么,又觉枉然,无力地垂下了头,不觉间,掌心已被他掐出了血痕。 去客房的路上,江淮一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能感受到后xue中的物件正跟随他迈步的动作肆意翻搅着敏感处的嫩rou,垂坠着过重饰物的乳环也让他胸前那块儿撕扯着痛。 他不知道他今晚要服侍的人是何身份,但阁主的客人绝对是他得罪不起的。 只希望……只希望客人不要一时来了兴致喊来一群人一起上他……其余的,他定会好好配合的。 毕竟,早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 …… “怎么,因为他是阁主的心爱之物,才这般舍不得?”江淮一前脚跟着丫鬟离开,白沐泽就给自己斟了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