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大将军
却敢怒不敢言。 沈景yAn战场上累积下来的气场威慑得很,平素对着这个冷厉的长孙,说话本就带上三分小心,当下沈景yAn显然已经恼怒,她也只好暂且放下。 不知怎的,隔天便传出,为那小官嫡nV说媒的被护国大将军切去舌头,丢了出将军府。 起初传言一出相信的人并不多,来说媒的都是长辈,实打实上战场的武将怎麽可能对妇孺出手? 後来流传久了,相信的人也就多了。 此後,再无人敢到府上说媒。 而这会子,光棍了二十七年的沈景yAn正在松鹤堂。 素常握着各种武器的手正捧着茶盏,长指骨节分明,便是看他喝茶也是赏心悦目的。 晨光透过轩窗为他穿的一身月白缎子衣袍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软塌上,他轻挪了下,衣袍的绉褶亦轻轻的波动。 今儿的他不似武将,反倒像是玉树兰芝的俊美公子。 老太太瞧了眼这个出sE的长孙,对他既Ai且恨。 几年来他对自己百般提防,提防她往他房里塞人,她是长辈,也不过是担心他的子嗣而已,又有何错之有? 如此一想,更有了底气。 「你可记得韵菲?」 沈景yAn放下茶盏,眸子冰冷。 「不记得。」 「无妨。」老太太扬起慈祥的笑:「她孝义,为了我这个外祖母的寿辰特意从浔城赶来。祖母独个儿在松鹤堂日子也无聊,准备留她多住一阵子。」 「祖母决定。」他从软塌起身:「无事孙儿先回去。」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