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合衾,锦被呈祥。小受羞窘下误入密地,前尘展开
翌日。 天光大好,碧色的天际,清晨自缓缓升起旭日,不知名的鸟儿似乎是经过一夜的修整,重整旗鼓,梳理片刻羽毛,展翅欲飞。 周顺一身吉祥如意图式的平安扣大褂,踩着黑色高靴,脸上挂着春风般的笑意,眼底却能依稀窥见冰冷寒意。 他大清早带着几个家丁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来到这处给贵宾暂住的院落,被漠邺毫不客气拦在院落中也不生气,好声好气的道:“在下奉家主之命,给少庄主禀告二夫人下落的消息。” 惠儿在旁边看着剑拔弩张的二人,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殃及池鱼,缩在角落充当隐形人,心里喃喃“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只是,周管事岂是那么好容易打发的,丫鬟发觉心底一咯噔,顿感不妙,果然听见姓周的不紧不慢说:“惠儿,我让你去照顾少庄主,你就这样无视我的吩咐?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去给少庄主沐浴更衣,侍候起身,贵客定是以为我等怠慢,心中不快,所以才迟迟不肯露面!” 丫鬟哭丧着脸,一抬头,跟周顺表面看上去温顺实际阴狠毒辣的眼神对视,打了个哆嗦。不敢违背周管家的命令,颤巍巍的敲响小院的门。不一会儿,门开了,苏子衿半系着外袍,松松垮垮,俊美的脸上不快之情溢于言表,周身的气压极低,极冻人。 周顺打着马哈,吩咐家奴上前呈上物品,苏子衿看过后神色不明,幽幽乍冷。 他说:“周管事,这是何意?” 案板上赫然是一被褥,红艳艳的,瞅着喜庆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