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些随便的贴贴
没有消散。医官说他不宜久坐,他便和你一起半靠在榻上,后腰处垫了软枕,半垂着眉眼看手中几页信纸。他下颌骨线条明显,鼻梁高挺,纤长的眼睫时不时扇动,不笑时唇角微微抿着,带着几分冷意,直看得你心里痒痒,自觉比那些柔媚的歌舞小倌勾人百倍。你无心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奏折,伸出脚去,奶猫踩奶一样,逗弄地轻轻在他大腿上踩了踩。 “怎么了?” 他偏过头看你,一缕蓝黑色的长发从他肩头滑落,衬着他迅速温柔下来的眉眼,让你心头都跟着一跳:“你都看一天了,也不理我。” “没有不理你……” 他任由你撒娇,轻轻握住你的脚腕,随手把信函放在一旁。你笑嘻嘻跟他扯了几句皮,随意一推,把手边几本折子推给他:“看看这个。” 按规矩来说,后宫不得参政,你却钻了个空子,仗着他并不算后宫,什么东西都给他一起看。若说前一世你还稍有忌惮,这一世便是全身心信任,你多活这一世,早就看得清谁是真心待你,若是连师殷都要害你,那这天底下怕是再也没有对你好的人了。他最开始还不适应,三番二次推拒,抵不过你执意坚持,如今拿过奏折的举动也愈发顺手。手边这些大多是关于他的,他只看了几行,就眉头一挑,做出一副不是生气也不是疑惑的古怪神情。 “结党营私,当街纵马,流连烟花之地……”你掰着手指一件件数着,好好的国事被你唠成了家常话:“我却不知,师殷大人如今还有这般闲心……” 你一边说着,一边靠过来,手轻轻贴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