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

了,她心中有些怪怪的感觉。

    “你先松开我,我给你好好解释。”灵昭扒拉着江崇玉搂在自己腰上的手。

    “你先回答我。”

    灵昭叹气,缓声道:“我游玩人间怎么可能以真面目示人,我每到一个地方就换一张脸换一个身份,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一个少年郎呢。”等说完,灵昭忙改口:“三个月前见你的时候。”

    江崇玉颔首,他手臂收紧,将灵昭整个人都圈在怀中不放,“你为什么不穿红衣了?”

    听到这话,灵昭就来气了,她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为了接近你!你穿着一身白生生的袍子,我要是穿身红衣,你能待见我吗?”

    “待见,我喜欢红sE。”江崇玉将脸紧紧贴在灵昭的脖颈处,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灵昭耳边,让她起了一身J皮疙瘩。

    “好了,说清楚了,你放开我吧。”灵昭抬手去推江崇玉。

    “我身上还很痛,让我靠一会吧。”他深深地x1了一口气,汲取着灵昭身上的冷香。

    灵昭垂下手,任由江崇玉环抱着她。

    日光向西移动着,从半开的窗扉中透进来,照亮了冷寂幽暗的寝殿。

    就像是江崇玉的心脏也被yAn光照耀着,泛着暖暖的柔软的感觉。

    在他还是姜绥的时候,从他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己身T很不好,每隔一个月就会犯病。

    月圆之夜别人仰头赏月时,他被病痛折磨着蜷缩在床榻上。

    他的母亲常常垂泪,暗叹命苦,姜家独子带着天疾,若是治不好,别说撑起姜家,可能他都活不了太久。

    为此姜家人张罗着给姜父纳了妾,可说来也怪,几房妾室进门,都未能再给姜家诞下一子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