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你P股洗G净,我现在要上你
色微亮,鸟叫不绝,还有公鸡打鸣声。 就着窗外隐隐约约的天光,我坐在床头抽事后烟,小狗趴在一边,困倦地要睡去。 时间流逝是匀速的,但是总有那么片段会无意间流入记忆里,被无限拉长,这往后某一个瞬间就开始记忆的反刍,泛着酸水,泛着对时间的恶心。 比如疫情间在消毒水味的地铁上,听语音播报的几秒,比如那漫长火车路程,乘客逼仄拥挤的一瞬。 还有那时事后,香烟入肺,脑子被白雾托着浮起的一刻。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灰白的光线中,记忆里的画面都是一帧一帧的。 我看到自己摸着小狗的柔软的头发,我听到自己说, 这次你迟点走吧。 那是我第一次下这么软弱的命令,或者说更像是祈求。 他模模糊糊爬进我怀里,用嘶哑暧昧的事后嗓音说,好。 48 南方的冬天蚀骨的寒冷,屋里比屋外都阴冷。 和小狗的相处逐渐像老夫老妻。 小狗倒是仍旧年轻带着活力,小朋友们都挺喜欢和他玩,特别气人的是,那些小萝卜头喊他叫哥,喊我就喊叔。 好吧,因为沉迷钓鱼,我的脸逐渐变得沧桑,还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慈祥感。 我甚至开始担心小狗因为我们的容颜差距离我而去。 虽然我知道他迟早会再次消失。 我开始研究护肤品,开始敷面膜,小狗看到了,笑得直不腰来。 他摸着我的脸说,哥你不知道男人三十一枝花吗?或者说,还有一种词叫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