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周隙拿完针绣包就原路返回,偌大的庄园静悄悄的,走上楼梯周隙还是有点恍惚。再往上走,到尽头的房间,那是她第一次体验窒息死亡的感觉。不舒服的感觉再次袭来,周隙停下脚步,静静看了会那个方向,眼眸里沉沉浮浮着复杂的情绪,上方那块幽暗的楼梯口,像野兽的大嘴,毫不遮掩的张舞着獠牙。 …… 很难想象小姐身份的爱丽丝低头认真的绣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周隙出于该死的好奇,开口冒昧的问了一句。爱丽丝看着自己的作品,开心的回答了周隙:“这是一朵玫瑰。”一大黑团上一小团红色,原来是玫瑰。这...玫瑰都得叫律师来证明一下自己不长这样吧...周隙深沉地打量了一下认真作绣的爱丽丝,摇头表示不太理解,继续清扫起壁炉,经过两天的上手实践,她已经很熟练了,这次连指甲缝都不会沾上灰。假装回头找工具,不经意看了眼还在布上认真绕圈缝着红线的爱丽丝,又转回头认认真真把壁炉检查了个遍。 嗯,今天壁炉没有东西藏着,危险排除。 今天的周隙比以往干活还认真,就是进度有点慢。不知道以为她在内卷,其实她就是在扫雷一样排除一切爱丽丝可能用到逃跑的危险。爱丽丝一门心思在为艺术奋斗,压根不知道自己条条通往“罗马”的大路小路都被人堵上。比如她藏起来的细绳子,还没想好怎么用,被周隙当线收到针线包里。已经被迫淋过雨的周隙,正在一点一点把爱丽丝的伞撕碎。 午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