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时偷情被,失神,只当你的主人
是,小鸟笼哦。”卓延笑,掰开陆庭琛的双腿,揉了揉那团硬物,指甲从马眼口划过,陆庭琛一激灵,结实流畅的大腿肌rou一下子鼓起,因为用力而变硬。 卓延故作叹息,“小公狗的jiba实在太sao了,每次前面被揉揉就射了,后面被插也会射,这样可不行呢,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卓延指上用力,在guitou上用力一掐,陆庭琛伸长脖子尖鸣,脚尖绷紧,硬梆梆的roubang因为疼痛 收缩变软,止不住地求饶:“好疼,疼…” “不疼的,很快就不疼了。”卓延铁了心要趁着今晚好好将陆庭琛收服,打开缩阳器,把软下来的roubang塞在里面,“小公狗的jiba可再大呢,就是软着的状态,就能把鸟笼给装满了。” “不过…”他话音一转,陆庭琛直觉感到危险,就见卓延故作高深一笑,“待会儿可能sao狗要受些折磨了。”金属锁精器被关闭,小小的银笼让roubang不得不曲成一团,冰冷坚硬的陌生触感让roubang本能感觉不妙,陆庭琛难耐地扭动着大腿。 “sao狗想提前感受一下,是什么滋味吗?” 卓延俯身含住陆庭琛的乳粒,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浅褐色的乳晕,牙齿从乳根轻咬到乳尖,陆庭琛半阖着眼,薄唇哼出一声声呻吟,表情愈发沉醉,却在下一声戛然而止。 “啊啊啊,阿延不要。” 卓延从他胸膛上起来,看着他胯下轻轻抖动的那一天眼睛一亮,他特意半蹲下来,仔细观看着鸟笼,因为充血roubang完全将束精器充满,甚至都能看到性器上凸起的青筋,从笼子里拼命挤了出来,整根粗硬的大roubang被束缚在这小小的笼子里,其中的屈辱和煎熬可想而知。 看着颤巍巍发抖着的鸟笼,卓延兴奋地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