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以为自己听错了,刚一回头就被抓着头发摁在了桌子上。 霍延这人野蛮暴躁,高高在上惯了,总喜欢踩着别人的脑袋,用人的舌底擦鞋。 他这么对待孟郡,孟郡甚至已经不觉得委屈了,他很早以前就适应了。 霍延就是这样,这只是常规C作罢了。 只是他对于男人刚刚的那个命令,惶恐万分。 觉得屈辱,却又没有办法,在霍延的桎梏之下,男孩除了大声的哭,剩下的什么也做不到。 当K子被人大力扯下的时候,甚至孟郡的哭声也停止了,霍延看不到男孩的半点动作,只看到男孩把头埋得很低。 很低很低… 少年的胯下光秃秃的一片,没有半点毛发,他已经十八岁了,这个样子属实有些不正常。 又伸手m0着男孩的脖子,同样的也m0不到喉结。 男人满意极了,伸手给孟郡擦了擦眼泪,居然还笑起来。“回去睡吧。” 男人喜怒无常,刚刚还是活阎王,转过身又嘱咐他今夜好眠。 砰的一声关上门,仿佛一切的罪恶都不存在。 只有孟郡的眼泪在控诉,控诉男人恶劣的行径,轻而易举的就把别人的一生都给改变。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抖,走几步路都要蹲下来歇一歇,药效来的快,这个时候他其实已经发起高烧,流汗不止了,可还y撑着,一个人回了地下室里。 孟郡从吃不消变成今日这样,用了十二年的时间。 他早就习惯了。 如今一个人,竟也撑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