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
瞧不清脸,他也知道对方情绪颇为沮丧。 “因为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搂着程郁的手僵硬,姚舒云低垂的眼帘遮住他大部分的情绪,有震惊,无措甚至了然。从上回在城外马车上的那番话,他隐约察觉程郁似乎知道他打算做的事到底是什么。如今这般挑明,他反倒不知该从何说起。 搂着人的他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如今你的事更重要。” 原本动摇不已的内心受到极大的冲击,程郁眉眼弯了弯,“那我是不是该高兴?毕竟我的份量在姚大夫眼中如此之重。” 姚舒云笑着将手收回,开始收拾起杂乱的病房,此时坐下的程郁忽然想起什么般说道,“柳止言说你是条阴险狡诈的蛇。” “蛇?”动作动作一顿,他斜睨托腮的人,“你觉得呢?” 阴险狡诈,他听说过形容狐狸的,形容狼的,形容一条蛇的很少听见。程郁认真观察姚舒云,因为两人之间的触碰,他白皙的脸色已经染上一层红色,“要是蛇也是一条美人蛇才对。” 姚舒云默不作声,自顾自开始整理起病房之物,程郁看着背对他的人,突然意识到什么,“姚大夫不会生气了吧?” “我为何要生气?”回头的那张脸瞧不出半点生气的模样,几乎与寻常无异,他道,“总比蠢笨如猪和炸了毛的鸡要好上几分。” “蠢笨如猪和炸了毛的鸡,谁啊?” 姚舒云动作停顿,嘴角上扬,看了眼正在转动茶杯的人,“你觉得呢?” 这么一反问,程郁算是琢磨出味道,瞪着往外走的人,“这是说我的?我什么时候蠢笨如猪,又什么时候是炸了毛的鸡?” 刚跨过门框的人声音含笑,“现在不就是炸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