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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船上空间虽然称不上有多么宽敞,载下我们两个身材矮小的omega与一位佝偻的老者也是绰绰有余。 望舒松开了我的手,双眼微眯,在船上半坐半躺。 我见他似乎并不想在此时与我交谈,船上的时光又实在无聊,便下意识地与正划着船的老者搭话:“师傅,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对方看了一眼仍在打盹的望小少爷,轻声回道:“在下为望家做事许多年了。” 我忽然觉得对方有些面熟,可一时半会儿却如何也记不起我究竟是什么时候遇见过这么一位老人。 于是我接着问道:“您在这里划了几年的船?” “快要一年半了。”老人明明是我与望舒的前辈,态度却十分恭敬。 “那您是在望朔刚入学那时开始在这里工作的吗?” 对方迟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向我点头。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像是随处可见而又成熟可靠的老年beta。 也许多年以后,等我那个青年beta的朋友年华逝去,也就是对方这副模样。 到了那个时候,他会不会也像这样恭恭敬敬地对着下一辈的孩子们说“在下曾为刘家做事许多年”?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微微上扬。 小船顺着平缓的水流漂泊向前,两岸的景色不知何时从险峻的峭壁变为了布满落叶枯枝的河滩。 又过了几分钟,小船驶入了一处湖泊,我认出这里已然位于校园。 老人停下小船,将我们放于岸边。 “刘叔,今晚多谢!”望小少爷向老者挥手作别。 小舟上老人的身影一点点被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