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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方思宁没有理他,只是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谢政川,徵求着他的同意。 谢政川点点头。 谢渺的房间与方思宁等人所想相差不远,是个采光不好的小房间,几乎没有自然光,不开灯的话暗得难以视物。房里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小小的衣柜,看起来都是很廉价的制品。 谢渺的书桌不大,桌上摆了几本破旧的书和她的手机,地上是她随便扔着的书包。 顾泽尔瞧见谢渺书桌上立着的书本时,心下一动。他记得谢渺和他分享过她喜欢的书籍,那是她用着少少的零用钱去二手市场淘回来的。 顾泽尔缓缓地伸出指尖触碰上唯一一本贴着萤光标签的书,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本书拿起,轻轻地掀开她细心做了标记的那一页。 似乎是沾水晾乾後皱巴巴的内页映入眼帘,一张便签从书本里飘了下来。 方思宁从木质地板上捡起那张纸,手写的字迹让她心里一颤。 待看清楚上面所写的字时,水气倏忽间氤氲了她的视线,她鼻尖酸涩,眨眼之间,一滴冰凉落到轻薄的纸张上,Sh意缓缓晕开成一个圆。 四人之间的氛围沉闷的透不过气,围绕着他们不愿消散的是对谢渺的愧疚,以及何必当初的追悔莫及。 谢渺的墓碑立在一处环境还算安静清幽的墓园,他们看着那新颖的石碑,视线缓缓移向刻得极深的字。上面刻着让他们痛彻心扉的名字。 只不过目光稍稍的触及,却如同被火舌T1aN拭时的灼热疼痛,瞬间在沉静许久的心田燃烧,熊熊大火袭卷着他们,温热的泪水滴落在冰凉沉静的墓园里,倏地又变得冰冷。 他们又再度认知到这个事实,谢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