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严成曦(3)失败者
还是很想他……」恩雅低声啜泣着,那双向来带笑的眼睛此时只余下浓烈的悲伤,她抬起头朝我望来,似是在徵求一个答案的问着:「我到底该怎麽办?我要怎麽样才可以忘记他?」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但我突然想到了一则有趣的心理实验,内容大约是说,人类的大脑既叛逆又不受控,它总是不愿意随着你的想法行事,就好b说要你别去想一样东西,那麽你肯定就会去想那样东西。 不信?那麽现在我让你不要去想像大象长怎样,但你肯定就会g勒出大象的形T,而且还鲜明的好像你才刚从动物园看完牠回来。 我很想跟恩雅这样说,但我觉得眼下的她约莫也是听不进这些话,而其实就我自己过来人的经验,此阶段的她需要的是有人告诉她该如何挽回前男友,然後安慰她一切只是误会一场,前男友说不定只是假X分手,而不是和她说该如何放下一个人或一段回忆。 失恋的人与恋Ai的人在某些方面很像,尤其是鬼遮眼这件事,因为很多时间当事者心里早就都有了答案,只是往往不愿意去相信,而在理X跟感X的拉扯之下,他们向外寻求的并不是真的协助,而是希望旁人支持她去相信那个很大概率就是错误的感X答案。 这些路我走了十几年,对此我清楚明白着,然而可悲的是,哪怕我对那一切了若指掌,我却仍是不停地反覆经历着,百Si不悔的,疯狂地扑腾向同一盏烛火,将所有成本投注在同一艘船上,我的沉没成本早已高到就算那艘船是铁达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