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水中自渎
被王蒙那几个嘴贱的笑话,你没几日不是就要过生辰了吗,就当是我送的生辰礼!” 谢斐惦记要还裴煜安的人情账惦记了好几年,当年他刚进翰林阁时,母亲王氏眼高于顶,誓要给儿子找个最好的伴读,折腾许久未果,谁知宫里这无人问及的南璃国质子竟主动说愿意放下身份当这个伴读,只望王氏能允他一道入翰林阁,着实给王氏一惊,暗想这少年小小年纪就如此忍辱负重,应了。 再之后就是谢斐这儿,他生性浪荡贪玩,裴煜安帮着打过无数幌子,还有法子让大学士们都讲不进他脑子的书讲进去,可不得是大人情。 “你一口回绝算什么事,你那儿不行?你要不行那京中可有一揽子千金小姐要伤神了,不过这事儿还得真试试才知道,诶!你走什么!不开窍的玩意儿,兄弟还能害你不成!” …… 月上枝头时,裴煜安才带着一身guntang的汗从练武场回到住处,脱了几乎被浸透的衣裳、全身完全没入热水的那一刻,积蓄了几个时辰的劳累总算彻底缓和。 灯影昏黄,他浸在水里,依着习惯把白日的事依次想了遍,翰林阁下月的擢选,练武场那杆被他使坏的枪,还有谢斐喋喋不休的那些话,在脑海里浮浮沉沉飘了半晌。 低头,水面轻晃。 他等了一会儿,熟稔地探出手去,在一片氤氲热气中牢牢握住自己下身抬起的东西。 裴煜安清晰觉察到这几年自己的变化,南璃人血脉天生便高大些,处境渐渐好起来后,饿狠了的身子报复性地开始生长,曾经无比瘦弱的四肢一点点变得结实粗壮,下身也如出一辙,粗长硕大,青筋虬结,全然不似少年身形。 在热水之下,他握着那东西,自上而下缓缓撸动,手心粗粝的茧子刮过表层,细微的颤栗和快感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