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你吗?
渚。 “嘘——” “你久久不来,他等累了,先睡了。” 白渚轻声开了门,指指一样东西:“他叫你来没别的事——这幅画是送你的,生辰礼。” 裴煜安看过去,画中竟是他曾随口提过的南璃边境灵距关,哪怕所有人都忘了,观珩也不会忘。他目光一转,落在不远处观珩安睡的侧脸上,这个念头令他心底发烫。 “我还需回太医院值守,你来了正好,过一炷香时间,你唤他起身,把药喝了。” “好。” 门一关,白渚的脚步声渐远。 裴煜安站着看了许久的画,熟悉的房间里飘着观珩身上那股淡淡的药香,他虚与委蛇了整个晚上的疲乏一点一点缓和消散,良久,轻手轻脚朝里走去。 朦胧的月光透窗而入,观珩是合衣斜靠在桌案上睡的。他犹豫一瞬,上前,将人抱回床上。 观珩轻得甚至不如他常练的那杆长枪,明明还比自己大上三岁,自己的身形早不知何时就仿佛比他大出了一圈——他低头,想要看观珩一眼,而观珩也恰好在此时从他肩膀处滑下,二人面颊不经意相蹭。 裴煜安脚步定了一瞬,耳边万籁俱寂,唯有细微温热的呼吸轻轻扑洒。 片刻后,他终于将观珩如愿送回床上,自己则靠着床沿静静坐了下来。 那会儿递信来时曾说,今日是十五,赵铖按例需要去往皇后处,不会来。在那个男人不来的间隙,他尚且有时间就这么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