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一直吃?
腰,整张书桌都被撞得哐哐作响,不一会儿一卷画轴滚落在地,画轴没有收好,整幅画徐徐展开。 他撇了一眼,认出画上的似乎是灵距关,想起前不久骁骑将军方赫刚在那儿取得大捷,于是心情愈发畅快,伸手按住身下少年的尾椎骨,低头看自己硕大狰狞的jiba在后xue里不断进进出出,将xue口的嫩rou蹂躏得统统翻起,而内里则紧密无间地绞着自己,似乎要将他榨干,激得他血液狂窜。 “啊——啊——呵啊——” “sao货——” 淋漓汗水混着粗重喘息,将咸腥的气息扩散到房内每个角落,他在观珩身体里大开大合地cao弄了快半个时辰,终于从下腹涌出一股极冲的热流,抓着观珩的腰深深挺入射了好一会儿后才松开手。 观珩早已精疲力尽,甚至连躺在书桌上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从桌上滑下,倒在方才滚到地上的画儿上,两腿间不断渗出的jingye沿着xue口一点点滴落在纸上,将颜料都晕成无比糟污的模样。 后xue红肿,一跳一跳收缩着,火辣辣的痛感传遍全身。 方才竟忘了让裴煜安把画给带走。 他回想着一个时辰前裴煜安面无表情离去的背影,心里好一番遗憾,原本今晚不该是这样的,越想,就越是眼框发热,忍着不让泪再流上去。 赵铖半蹲下,抬起他的腿,目不转睛看着jingye从他后xue流到画上的场景,唇角笑意弥深。 “灵距关黄沙遍野,水泽稀少——sao货,你流的水,快把灵距关给淹了。” 观珩身体微颤,竭力控制,可一收一缩间,反倒流得更多,赵铖的身影笼罩下来,像团巨大的黑雾,他一下子很难受,一揉眼,指尖湿淋淋的。 原来三年了,他还是连多给裴煜安一样干净的礼物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