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迫喝
回到学校的白有男,警惕地来到电话亭,她打了好几次,都是无人接听,怎么会打不通? 她越打越急,干脆明天一早再来打,白有男照常去上晚自习,身傍的新认语也来了,但对方异常地安静,没有主动惹她。 白有男不知新认语又想干什么,最好一直都保持这样,高考完她们就分道扬镳。 下了晚自习,白有男忍不住又去打电话,可依旧没打通,她不信邪地接着打,结果差强人意。 一转身就见站在身后的新认语,真是阴魂不散,反正对方都知道了,白有男不介意再多一点。 她试图绕过新认语,可对方偏偏挡住了她,她没有硬碰硬,直视道:“你又想做什么?是压我进厕所里逼问?还是带我去你的私人医院里,强迫我原谅你?” 私人医院她咬的很重,她没再提新认语打死男同学的事,彻底懂了钱的权力,不是她这种光有成绩的穷孩子能斗得过的。 新认语闻言微微皱眉,无理地说:“有男,我道歉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你倒是说阿,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都说了我不要你的钱,我是自愿帮你的。” 她说的很委屈,仿佛她怎么做白有男都感不到善意,不知她是好心的。 白有男如鲠在喉,说不出半个字,她知道每个人是不可能站在别人的角度客观且完全的思考问题,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无非是戳到了共情的那个点。 表面功夫谁不会演,新认语背后的阴恶谁又知?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白有男曾被友谊背叛过,所以对那以后的每一个人都抱有防范地心理,也造成了在高中里没有过肩的朋友,常常一个人独来独往。 白有男撇过头眨干净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