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就玩?
他敲开了那道门。 台北信义区,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大约一半的富人都住在这里。 他好奇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个隔着网线就能打手一挥打赏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的男人,一个第一次联络就能发给对方裸照的男人,一个和陌生人见面就邀请人到家里来的男人。 门没锁。 他在等他,等着跟他上床的那个人。 漆黑一片的空间。 “把面具戴上。”黑暗中的声音说,“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他说,好。 一个古怪的顾客,不想直接见面,却想和他zuoai。 陆齐忍不住想起那一份聊天记录,然后就笑了。 他觉得有意思极了。 男孩的眉角有道伤疤,贴着一张创口贴,医生说照顾得好就不会留下断眉。 他想,好可惜。 听说断眉的人看起来比较冷酷。 一个二十岁的人算男孩吗?好像不太合适,因为二十岁的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然而叫他男人,又好像太过成熟,因为二十岁尚未拥有充足的人生履历。 他舔了舔受伤的嘴角,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脸颊上也有一道擦伤。 淡淡的红痕,随着时间的推移,颜色渐渐变深,沉淀成丑陋的褐色的痂痕,然后脱落,露出粉白的新生的rou,与周边的皮肤格格不入。 因为所谓的寻衅滋事罪,警员陪着笑脸,委婉地请陆议员多加教导令郎,否则他们也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