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何夕身后:“爸爸。” 来人穿着一套剪裁流利的西装,整个人像一把未出鞘的剑,气势b人,何夕看了一眼就垂了下眼。 那个人不满的看着秦甘棠:“能不能有点坐像。” 秦甘棠老实的哦了一声。 他骂了一句秦甘棠后心情好了点,转身去了大厅。 何夕看秦甘棠的目光更同情了:“你爸爸也太可怕了。” 秦甘棠再次恢复了泥鳅坐:“他就是来这里会不开心,不开心就要骂我。” 俩人就这么在无人经过的后院坐了一个下午,秦甘棠聊他凶狠的爸爸,何夕在旁边听,不时发出一些诸如“太吓人了”、“太可怕了”以此达到捧哏的效果。这么聊了一个下午,秦甘棠原本的那点不开心烟消云散。 吃年夜饭的时候,桌上的人倒是很少,就秦父秦母,加上秦琳一家三口和秦琅加上一个何夕。 何夕秉持着食不言的状态,每次秦父秦母问话,秦琅就抢着回答,那些问题诸如做什么工作啊这种,最后又问到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成功把正在喝汤的何夕给呛住了,要不是气氛严肃,她真的很想说这一家是繁殖怪吗?天天孩子孩子的。秦琅一边拍她的背,一边说“正在准备”这种话。这顿饭吃的何夕心里很憋屈。 秦家没有守岁的习惯,吃完晚饭便各做各的事。何夕被秦琅拉到他的卧室,俩人在yAn台上看漆黑天空里偶尔出现的一阵烟花。 秦琅拉着何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