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缪束薪
先挑挑能摆出来的画吧。” 这一天的何夕痛苦的回顾着自己曾经的画作,这种心情无异于一个成年人看自己小学时作文的羞耻之感。她挑挑拣拣,勉强凑出了一张人物素描,一张夸张风格的漫画。秦琅嫌弃她选的太少,何夕再次以“少才能凸显名家地位”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至于买画这件事,她实在是懒得费心再研究,只给助理一个标准:“划算。” 最后关于美术馆的名字,何夕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用她的名字。助理在仔细研究了好几天后,给秦琅呈上一个名字:束薪。 美术馆正式开业的这天,秦琅拉着何夕的手,混在人流中,他指着“束薪”两个大字:“这个名字来源于诗经‘今夕何夕,见此良人’的前一句:绸缪束薪,三星在天。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你是何夕,我是良人。” 何夕再次起了一身J皮疙瘩:“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恶心的话啊。” 秦琅m0了m0头发:“哦。” 助理挑画的水平确实很高,完美满足了何夕“划算”的要求,且很符合她的审美。她很久没有好好看过画展,这次全神贯注的看那些各有千秋的画作,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出来的时候秦琅专门把何夕拽到离安检处不远的一个类似候车厅的地方:“这里我专门装了一个免费的饮水点,旁边有一次X杯子,所有人都能来接水喝。” 何夕看了他一会,她猜到这种事肯定不会是秦琅那颗脑子能想出来的,但怎么讲,也算做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