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明争、暗斗

人。

    人不是完美的，会犯错误，所以有些事情不希望别人知道。

    为了保密，有些客人往往愿意出一大笔钱。

    还有一些客人，为了揭穿别人不光彩的事情，也愿意出一大笔钱。

    现在程书杰要将第一种顾客不要的商品，推销给第二种。

    于是程书杰走进了这一座大楼。

    半个小时之后，他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的主人，正是是号称娱乐圈女王的万小霞。

    此时万小霞正坐在他的对面，一张张翻阅他拿来的那些照片。

    办公室里很安静，气氛很凝重。

    万小霞看完最后一张照片，将它们叠在一起，装回档桉袋里。

    万小霞的第一个问题是：“程先生，我很好奇，你有没有拿过照片去找当事人。”

    程书杰愣了一下，他点点头，说道：“有找过，但是对方不卖我面子，说一分钱都不会掏，语气还相当不友好，我听说你们星丽传媒要对付林枫，我就找你们来了。”

    程书杰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愤恨。

    他的话是真的，愤恨也是真的。

    程书杰知道，知道骗不过眼前这个万总。

    他也不想去赌，于是没有选择撒谎。

    对方想要查他去没去过找林枫，一个电话就能够解决。

    程书杰说的全是实话，他的表情也是发自内心。

    当初，林枫说他幼稚的时候，他的内心感受就是愤恨。

    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隐瞒了后面的东西。

    她双目盯程书杰，大概过了十秒钟，才点点头：“程先生，你很坦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