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
车子绕了四五个弯道,往上的山路愈发陡峭,车头近乎以垂直的姿态“匍匐”在山路上,陆运复向后看了眼,恍惚觉得这辆车要掉下去,但看杭锦闭着眼睡得十分踏实,他也就装作非常淡定的样子,一直装到车子停下。 不少山民出来看热闹,还有一群皮肤黝黑的孩子。 杭锦刚一下车,就被孩子们围住了,还有几个nV孩隔着距离腼腆又兴奋地冲她喊:“阿姐!你终于来了!” 几个nV孩子已经十岁的模样,却都结婚嫁了人,现下怀里不是抱着孩子,就是手里牵着一个。 当初杭锦想资助她们去读书上学,她们却不愿意走出去,说就算念了书,以后也还是要嫁人生孩子,说这句话时,她们中年纪最大的只有十岁。 杭锦忘不了那一张张稚nEnG的小脸冲她说这句话时的神情,仿佛她们生下来就是一头母猪,此生的使命就是生下一堆孩子,为男人繁衍后代。 这也是她当初资助的孩子当中,没有一个是nV孩子的最大原因。 “枣子,阿姐吃。”一个nV孩从口袋里m0出洗得gg净净的山枣递过来,杭锦接过放在嘴里咬了口,面上浮起淡笑:“谢谢。” 陆运复才刚下车就被孩子扒住K脚,都是四五岁大的孩子,脸上全都脏兮兮的,小手也脏脏的,抓着他的K脚喊哥哥,好奇地问他是谁,问他脖子上的领带是什么东西。 村长听见动静已经出来了,脸上笑得只剩褶子,想握手又怕唐突了,不停搓着自己的手,往身后招呼:“来,进来坐,进来坐。” 村长的屋子就坐落在崇山的半山腰,砖石垒砌,外面简单刷了层大白墙,墙皮掉得差不多了,房间里像样的家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