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
提耘争吵了,更何况昨晚还出了那样的事。 她心里对杭提耘有愧,无法再向从前那样反抗他的独断专横。 杭锦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他会拿一笔钱甩在陈霖脸上,让他滚得越远越好,他不会去管杭锦心里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他只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杭锦好。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杭锦好。 “他们不会接受你的。”杭锦笃定地告诉他,随后越过他,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之前,陈霖都背对着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眼泪砸落在地面。 杭锦坐车去了医院,滕平拿着平板汇报行程,见她频频走神,便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 杭锦把平板丢在一边,打印出来的邮件也没有翻看,只是盯着窗外飘落的小雪,像柳絮一样轻盈婉转地落在地面,随后散得了无踪迹。 又下雪了。 难怪今天这样的冷。 冷得她心脏好难受。 “滕平。”她忽然开口。 “嗯,杭总,什么事?”滕平隔着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把早上的行程推掉吧。”杭锦看着窗外,眼皮垂着,声音透着倦怠的哑,“我今天可能没办法专心上班。”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