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或者能脱,至少得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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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下意识滑过那肌rou间的起伏与连绵,又被轻轻推搡着往下,滑进了裤沿。 他的手指被困在那无限接近于私密之处的方寸空间,粗糙布料和皮rou温度构筑的囚笼。那张明明昨天才第一次见的、英俊得有些惊人的面容在极近的位置低垂着,密长的睫毛漆黑,吐息轻缓地在他颈窝间溢散开。 “喝酒么……也不一定需要用杯子喝。” 桌上的酒杯被端起,一饮而尽。薛嚣看着那灯光下骤然伸展的修长脖颈,而紧接着落下的就是一个酒气四溢的吻。这是不对的,他有些茫然地想。他爱的…他爱的是鹿白,他早决定要为了小鹿守身了。 可他全然没法拒绝这个吻。白空的手抬起他的后脑,而他用力扣着男人的脸,他们的唇舌在辛辣的液体里湿漉漉地交缠在一起,仓促的吞咽,热切地紧贴,无法揽尽的酒液从嘴角间溢出,黏腻而混乱,像薛嚣此刻的内心。 长腿屈起又滑落,灯光旋转着滑过那绷紧的小臂线条,像挑逗的抚摸。两人似乎都已经在逐渐狂乱的亲吻里天平倾倒,道德失去重量,滑落进欲念的漩涡。 直到…… “爱意缠绵…破茧……鲜红洒落一床花瓣…诞生的苍白蝴蝶……” 白空愣了一下,而薛嚣整个人都僵住了。 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如梦初醒,猛地发力掀翻了身上的重量,几乎可以说是连扑带爬地去够那放在桌上嗡嗡震动的手机。 白空也不拦着,淡定地让到一边,平静甚至有些好奇地看着他期待又惶恐的眼神在看清来电人的瞬间转化为不解和些许嫌恶。 “秦家的……”他皱着眉,心虚般转头看了一眼白空,给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收到白空平静地点头示意后,才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