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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好玩而做,或是无意间见识到大人世界的丑恶而偶然得到了发挥。所以虽然难过,被人用脚踏车堵在楼梯口、或是蹲在角落等着永远都不会轮到我手上的桌球拍时,我也不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反正这些孩子总不能天天聚都在一块儿,改天只剩下我和那姑娘,又是愉快轻松平等的姊妹时光。 也许就是这种纵容的心态,无意中把那姑娘也宠到了天边,连自己对友情最後的期待也成了水漂。後来在大家游戏时被欺负了,她会对气的眼眶发红的我说,这种小事别跟你妈说,打小报告的人会被我们所有人讨厌。罪魁祸首--她哥和那群年纪大一点的男孩子就在远处看着我,得意的眼神真不知道该说是无知还是残酷。有时候是玩捉迷藏时偷偷说好等会儿几个人一起溜去杂货店吃点心,放我们几个边缘孩子等到天黑,或是那姑娘良心不安的回来找我;有时是在游戏中扮演着吃力不讨好的角sE,或是呆一下午也没轮到自己跳绳,看他们几个玩到声音都叫哑了。 这种事真是怎样都不嫌多。长大之後总觉得好笑,自己当时还真觉得是世界末日。 那时有个男孩年纪最大,不常出来和我们鬼混,但却是说起话来最有份量的。人长得不高,头发很短,削在後领上,大人都夸他长得帅。其实也不过是白净端正而已,我内K交的哥哥还长的像混血儿--那才是教所有大人抢着吹捧。尽管如此,那些孩子王都很服他,兴许是年纪大点子多,又什麽都玩得好,教人怎一个崇拜了得。 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觉得他讨厌的孩子。还记得他三天两头玩躲避球就把我第一个砸出场外,好不容易回到场内,没两轮又被外场群起而攻,灰溜溜的蹲在花圃边再也不想玩了。那个听说很好看的男孩很少正眼瞧我,总是我和那姑娘跟在她哥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