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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样,只要不满门心思去想,他表面上没有任何异样。颜谨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了,总不会和老家的爹妈一样也认为这是不吉利的象征吧? “你介意这种?”李兴梅小心翼翼地问。 “我介意?”颜谨不明白这种思路,“我不介意,但是你不把这种情况提前告诉我,会导致我对很多意外没有预案。” “这需要什么预案?你担心音音在学校被欺负吗?没事的我早就跟他说过了,在学校不要在有人的时候上厕所,要把下面的缝遮好不能让别人看见。” “你没有说明那是什么吗?” “你说什么呢!他那么小,怎么会懂!等他长大了他们学校也会教的,他自然就知道自己的不同了。” 颜谨真有些佩服李兴梅的心大,不过也可能是自己因为太吃惊而反应过度了,荀音长到现在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想来李兴梅那套返璞归真的处理方式确实行之有效。但荀音现在在自己这里,颜谨不能赌什么幸存者偏差,当然得预防着以后的事,他不希望荀音暂住的这段时间出事。 “有去医院检查过吗?” “小时候看过,太小了看了也没什么用,长大以后割了就行。” “那我明天再带他去检查一下。” 李兴梅心中盘算,这也可以,颜谨一点没提钱,想来这检查费也不至于轮到自己头上,白捞一次体检算什么坏事。不过她还是觉得对方多少有些小题大做,阴阳人也不是全天下就荀音一个,她也去搜过,人家照样活得好好的,割了多余器官就跟没事人一样,还有男的造假的器官活活变成女人呢,荀音这才哪到哪。要是颜谨知道李兴梅的想法,肯定会忍不住感叹自己的亲姐某种意义上还真是思想前卫。